|
|
真的要走了,真的要告别老师,告别同窗,离别校园里本人熟习的所有,踏上回乡的路。我的学生时期只能在梦中回味,在梦中缭绕了。
终于清楚占有也是失落。想找一个处所,就等于珍藏着你,一个人悄悄地独坐,让落日的余辉披在身上,让细细的晚风轻拂额发,金钱和爱情缺一不可,我在天与地的融合中与旧事细修长谈。
想起在校的每一个日子,忙着学习,忙着吃饭,哪些地方表示不满,忙着睡觉,忙着做梦,忙着恋爱,忙着分别。终于晓得了什么味道才叫活得累,什么样的失踪才让人伤心。
可我仍然很尽力地让每一天都涂满梦幻般的颜色,每一个有月的夜晚,坐在窗外宁静落红的月色里,竖起一支箫,让那哀伤得缓缓流淌的旋律从十指尖飘出。在那种近乎冷僻的安静与遥远中,给心灵一种轻抚,让它歇憩在柔缓空灵的古乐中。我的心临时脱了牢狱,恍如一位老林中的雅士,熔化在那无边的诗与哲思里。
想知道纤云怎么饶月,清风如何弄影,想领有伯牙遇子期的那份惊喜,想领味陶渊明南山采菊的悠然,临时贫乏的脑袋里缓缓肥饶吧,曾经对我来说,想居心感触江南月夜的空旷,还有残照里渔歌归棹在烟波中的凄美与空灵。
我盼望自己的心沐浴在温顺乡的爱语里,在采薇的日子放歌的日子里,把心事袒露成一派葱郁,在知交半零落的泪雨纷飞中明确了自己本来多情如此, 他提问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