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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从来都不乏才华横溢的人,他们影响深远,足以感动几个时代。然而没有一个像她,美丽而孤独,悲剧而沉默。她成于时代却又卒于命运,她是那般幸运,又那般不幸。
我不知道这是天妒红颜,还是命途多舛,总之,她的一生,我只能用叹息来表示,我无法,也不能再贴紧她一步,因为,那已然是不能承受。
她生活在地主家庭,父亲的冷默让她过早的认识这个世界的黑暗和脏垢,母亲病故,父亲再娶,那个冷冷冰冰的继母和严厉无情的父亲,使得她最后背叛了她的地主家庭。然而即便是这样,她也依然享受过童年时光,那是祖父的慈爱和温暖,好似一盏明灯,足足照亮了那段青葱岁月,无忧无虑,以致于在她陷入人生的困惑和迷茫中,用童年的回忆唤醒一缕感情上的慰藉和精神上的寄托创作出了《呼兰河北京医院看白癜风多少钱传》。
我不想说一个人的故事,不是因为乏善可陈,而是太多感慨,太多心痛。而她的作品,又恰好是她的一生。
她的一生中有三个男人,为两个男人怀孕生子。可能有人会因此说她行为放荡,然而你要知道,任何污言秽语给予她都是侮辱。
第一个男人,叫做汪恩甲。一个女孩在父亲的包办下,拥有了未婚夫,却因为旧社会的思想,不希望女子读书而被动解除婚约,然而,那男子还是高大俊郎的,也是她本来可以的丈夫。她也曾偷偷看过他,他也曾远远追寻过她,少女的心思其实也是简单,她也是想和她白头偕老的。然而,最大的错误,就是这个男人是如此懦弱,既要维护哥哥的声誉,牺牲女子的颜面。又在曾经的未婚妻怀了自己的骨肉之,将要临产时,弃萧红而去……我虽然不知道她当时的处境,但是,我可以想象她的心情,被抛弃,被生活狠狠的撕下一层皮肉的苦痛。然而,值得庆幸的是,生活没有让她真正绝望,她碰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虽然不是完全的美丽,却在当时如同神抵。
第二个男人,叫做萧军,一个高大,魁梧的东北壮汉,在旅馆囚禁的时候,通过向报社求救她认识了萧军,也渐渐互生爱慕。萧军曾这样回忆的,第一次与萧红会面时,触动他心灵的不是萧红那充满诱惑的肉体,而是散落在萧红床上的几张信纸,纸上有萧红的短诗,还有几幅美术图案和魏碑体的美术字:“这时候,我似乎感到世界在变了,季节在变了,人在变了,当时我认为我的思想和感情在变了……我马上暗暗决定和向自己宣了誓:我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拯救她!拯救这颗美丽的灵魂!这是我的义务……”
他拯救了她,同时也败坏了她。
开始我对萧军是充满敬意的,因为他爱上了一个怀着别的男人骨肉的女人,并且想着去拯救她,然而我忽略了这个硬朗的男人,他心中的英雄主义。并且,他并没有接受那个孩子的存在。
事实上,萧军给予萧红的不仅仅是拯救,更多的却是毁灭性的误导与灾难。据萧红在小说《弃儿》中介绍,1932年8月底,身无分文的萧军强行把疼痛难忍的她送进哈尔滨市立医院三等产房待产。孩子生下第六天,萧红按照萧军的意愿交别人领养,此时的她已经从萧军那里学到一套转嫁推卸个人责任的特殊逻辑:“这回我们没有挂碍了,丢掉一个小孩是有多数小孩要获救的目的达到了……”
他没有将她视为妻子,即便是共同渡过最贫穷的日子,即便是因为吃了一顿肉而开心的不行,即便是她怀了他的骨肉,他还是和她分手了。或者,真如他所说他欣赏她的美丽和才气。然而,又不完全是。
可以说,萧军开启了她的文学之旅,两人一同完成散文集《商市街》。写信结识鲁迅,1934年到上海找鲁迅,并且最终与鲁迅相识,同年完成长篇小说《生死场》,也因此走上文坛,并且影响着一代。她的文字和同北京哪家治疗白癜风的医院最好时代的大多数不一样,她的风格细腻敏感,而当时的作品大多是在反战一线,人们用文笔为杆,奋斗在抗日之上,慷慨激昂,作为人们的精神支柱,萧军也是。这个汉子,甚至不能欣赏她的作品,他说她的作品太柔,不大气。而他不知道,他的评价,都被萧红听了去。不被爱人欣赏,甚至说成平平,我确实无法接受,何况是她。
她看似稚嫩,柔弱,却有着不一样的坚韧,她用自己的微薄,同那个时代格格不入,却在无形之中影响了一个时代。她的作品多取材于家乡,以其敏锐纤细的艺术感受力,朴实细腻的笔调,写出当时东北乡村小镇的闭塞与荒凉,塑造的人物鲜活可爱,风格明丽凄婉,弥漫着忧郁和感伤气息,为诗化小说的精品。
在东北作家群中,最具艺术才情的作家是萧红。萧红的中篇《生死场》,写东北农村人民在沉滞闭塞生活中的挣扎,以及日本帝国主义侵占东北后他们的苦难与走向斗争。
她也在奋斗,不似那般慷慨,却深入人心。
一生颠沛流离,只为一个家而已。与萧军的分手让她心神俱伤,而去日本的疗伤,让她认识了端木蕻良,这个她生命中最后一个男人,唯一给了她婚礼的男人。他娶了她,当她怀着萧军的孩子,似乎心无芥蒂,却也卒于最终的懦弱和阴郁。那场逃亡不知道葬送了多少家庭,唯一的一张船票给了端木蕻良,他把她一个人扔在了满是战乱的城市,以致于最后,萧红染病,产下孩子之后,没过多久就去世了。她含着恨:“我将与蓝天碧水永处,留的那半部《红楼》给别人写了/半生净遭白眼冷遇……身先死,不甘,不甘。”
一捧黄土,北京那家医院治疗白癜风最好半生哀愁,不知上天有恨,命里安排,什么样的文字都不能写出她的自尊,什么样的形容都不能走进最真实的爱恨,我能做的只有无限的追忆,和企图在她的作品中找到那些个存在的痕迹。她的骨灰在一处花盆中,被端木蕻良带回来,躲过战火和硝烟,可能,最适合她的,唯有这一抔黄土,一处充满香气的归宿。所有想要给予她骂名的人们,我想大多是男性,你又不能给予她爱意,何苦为难,你总该知道,她是女人,只是女白点人……
只是,值得庆幸,纵然她身先死,那些个男人,家中都有她的照片,都有和她在一起的故事,不曾忘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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