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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4元老84404中心化与去中心化的现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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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4-4 20:37:4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摩登4元老84404现时代是一个盛行观看的时代,尤其是那些涉及时代本身之特性的观看。究其原因,我们或许会想到自19世纪以来涌现的出人意料而又席卷一切的技术发明,也会想到这些发明并未指定我们以何种方式去理解和应对它们。显而易见的是,其中一种方式(亦即如下想法:一个新时代已经随着技术开始了)的根源可以回溯到那样一个年代,在那时现代技术的重要迹象还很难被辨识出来。这种想法预设了一种历史性思想的格式,后者在启蒙时期就已经产生了。当时产生出了一种主要是历史性的世界解释,就在这个语境中,一个截至那时已经被用于指称特定历史时刻的表述,即“世代”(epoch),作为对历史时段的指称出现了。其后果是,世界历史能够被划分为不同的世代,而当下的时代也能够被视为一个特定的“世代”。最终,它能够与先前的各个世代相对,乃至与之前整个的世界状态相对而得到理解。

  尽管黑格尔十分明确地提出了所谓的“世代思想”(epochal thinking),但第一个表达出关于其自身所处时代的“世代”观的人并非黑格尔,而是尼采,他断言了基督教文化的终结,并借其从未成书的著作标题《权力意志》来有计划地要求“重估一切价值”(die Umwerthung aller Werthe)。海德格尔承接了尼采的思考,坚持认为西方历史作为一个整体已经终结,然后主张一个他认为必须导向西方历史之外的“新的开端”。但与尼采相比,海德格爾主要关心的并不是一种后基督教世界的可能性,而毋宁说是一个超出了他所谓“形而上学”的世界的可能性。这一转变比尼采原创性的对世代的看法要更加有影响力。就连海德格尔的彻底的批评者——于尔根·哈贝马斯,都毫不迟疑地出版了一本名为《后形而上学思想》(Nachmetaphysisches Denken)的著作,从而凸显了海德格尔的历史观。

  倘若离开这样一部著作——在1932年刚刚出版时海德格尔便立即对其进行了研读,他那尤为有影响力的历史观就难以形成。这部著作就是恩斯特·云格尔(Ernst Jnnger)的《劳动者》(DerArbeiter)。海德格尔为云格尔的书着迷,其缘由从很可能是他初读不久便做的笔记中浮现出来。海德格尔写道:云格尔将我们引向权力意志的现实,而且义无反顾地严肃对待之。海德格尔因此将他视为“尼采唯一真正的继承者”。他写道:云格尔的作品证明了以前一切有关尼采的作品都是无关紧要和多余的,因为,云格尔没有把权力意志接受为一种学说,而是以冷静敏锐的双眼将存在者视为权力意志。换句话说,云格尔不只是在讨论尼采的哲学,尤其是他的“权力意志”的观念,而是将这一观念运用到当下时代的现实之中。以此方式,他使海德格尔将尼采哲学解读为现代性的概念表述。凭借这种解读,海德格尔看到了一个确定自身位置的机会。如果说尼采哲学仍属于形而上学传统,那么现代性本身就也属于形而上学传统。因此,克服形而上学的尝试也必须面对现代性之克服。通过云格尔的著作,海德格尔就这样找到了他20世纪30年代以后的著述所特有的历史性定位。

  海德格尔对云格尔的《劳动者》的解读似乎是有道理的,因为尼采实际上在许多方面是云格尔著作的幕后智囊。虽然《劳动者》未曾提及人名,因而也未曾直接引用别的著作和作者,但该书却多次肯定性地提到了“权力意志”。从另一方面看,云格尔又不仅仅是一个尼采主义者。他不赞同尼采加之于权力意志之上的彻底的动力论,并且重建了一种严格的目的论视角,权力意志在这种视角中只被看作一个中介状态,它将导向“一个无边界的权力/力量空间”(第21节)。以此为导向的历史进程将在这一“空间”中得到实现。就这种目的论视角而言,粗略地说,云格尔更是一个黑格尔主义者,而非尼采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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